泥洲岛渡口,乘客有序地上岸。广深沿江高速开通后,这里不再是连接沙田镇区的唯一通道。
泥洲岛,陈师傅紧握方向盘,这条航线他轻车熟路。
泥洲岛,渡船刚开,售票的黄叔伸了个懒腰。
槎滘渡口设在中堂镇槎滘村工业区,位置偏僻,摩的成为交通接驳的主要工具。
中堂郭洲村三面环水,村里的渡口拉近了村与镇中心近5公里的距离。
一条狗坐在行人稀少的码头上。槎滘渡口曾是槎滘、马沥、东向、下芦等村居民来往广州新塘的交通要津。
从沙田往泥洲岛的渡船上,乘客大多是岛上居民。
渡口,承载的是一代人的集体回忆。减少的轮渡,远去的渡口,伴随的还有逝去的回忆。渡口,代表了海运最好的年代,最繁忙的时代,如今虽已不复当年,见惯潮起潮落的摆渡人,面对从每天几千人骤减至如今只有几百人的运量,手撕船票时能否依旧从容?从泥洲岛到沙田镇,从郭洲村到中堂镇中心,即使平坦的高速公路代替晃荡的水路,地上的车痕和渡江的摇晃始终隔着一层时空的碎屑,纵然有着相同的目的地,却有本质的区别,那轻微的眩晕,承载着满心欢喜。舍的与不舍的,一直在告别。多少次行船中萦绕着家乡的炊烟,多少次妈妈又等候在码头,过渡的日子,回家时一桌妈妈菜的温暖,肩背的路上,挥之不去的是,记忆中江河的味道。